博山,你替保皇党做事,就不担心遗臭万年吗?司行霈问他。
石博山看了眼司行霈。
他真不知道,司行霈为何能如此轻松说出这句话。
司师座,你怎么不担心自己呢?司太太的身份,若是公告天下,你和你父亲的名声更不保吧?石博山道。
顾轻舟是保皇党的公主,这个身份平野夫人早已传播了出去。
若她一直都是顾轻舟,倒也好说。可她中间做过新加坡华侨的女儿,做过阿蔷,如今再来狡辩,也显得无力。
我就是想要这个天下。司行霈道,知道正好!到时候不管是军阀还是复辟者,都要听我的号令,我巴不得你们给我搭台唱戏。名声?这种东西我从不稀罕。
石博山震惊了。
见过无耻的人,没见过如此无耻的。
叶督军一直不开口。
正在此时,电话响了,是司行霈的副官打过来的。
师座,平野夫人来了,说要等您和太太。副官道。
司行霈挂了电话,笑着站起身:我们先回去了。
他们两口子,散步回到了自己家。
看到平野夫人时,顾轻舟还笑着问:夫人,您的脸色怎么不好?
平野夫人淡淡提了下唇角:轻舟,咱们就别绕圈子了。
我绕什么圈子?顾轻舟不解,怎么了?
那些人。平野夫人开门见山,那些人是不是在你手里?
顾轻舟茫然:哪些人啊?
平野夫人咬了咬牙:轻舟,别装了。你想要什么,咱们都可以谈谈。
顾轻舟道:我见到了石博山,他说他联络的小军阀或者官员,他们的家人都遭到了绑架,你是不是想说此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