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顾轻舟道。
她也不是神仙。
徐家把这件事捂得那么紧,如果照正常的情况,那自然是自杀了。可徐培和阮燕峰的事在前,徐家生怕传出半点闲话,哪怕有鬼也要藏匿起来。
这就说不准了。
什么消息都不知道。
别说解剖徐培的遗体,就是徐培的遗书,徐家都不愿意拿出来。
人言可畏。我那个仓库,如今留着也不知干嘛,平白无故的损失。颜子清道。
司行霈说:这种事,只能认栽,没有其他的办法。死过人的仓库,用来储存货物当然是没问题,价格低一点就是了。
我不是担心这个。颜子清无奈道。
司行霈就继续道:徐家一口咬死他是自杀,这还有什么疑问?哪怕将来徐家翻案,非说是仓库的主人把他绑过去杀了,你也可以用徐家现在的口风把他们拍死。
颜子清又看了眼司行霈:我难道怕徐家闹吗?不是这个。
那到底是什么?司行霈失去了耐性,你怎么婆婆妈妈的?
颜子清沉吟了下,这才道:前些日子,徐家那个四小姐找了我,她想要知道那个仓库最近租赁的情况。
司行霈这才明白,原来是为了美人。
你看上了她?司行霈问。
那当然没有。颜子清笑笑,不过她挺漂亮的,是不是?
司行霈无语了。
感情他跟人家扯了半天,都在扯女人,实在扫兴。
他拉了顾轻舟的手,上了汽车,对颜子清拜拜手:回见吧您。
颜子清则趴在汽车的窗户上,又问顾轻舟:那个徐四小姐,跟你哥哥以前是怎样的关系?
就是男女朋友。顾轻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