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下,司琼枝道,就是来接,不准带花,不准搞其他小动作,否则以后都别来了。
是,遵命。梁千然笑道。
司琼枝挂了电话,去查房了。
与此同时,吴老师接到了裴诚的电话。
吴老师有点吃惊:你这是到新加坡了吗?
嗯,刚下船,还在码头。裴诚道,我下午要去趟医院,您几点下班?
吴老师下午有场手术,大概六点结束。
我六点之后有空,你可以晚点来,也可以等明天再来。吴老师道。
裴诚道:我等您吧。我想办好手续,明天上班,听说好几个病人等着做手术。
他离职好几个月了,如今回来复职,旁人不会说什么。
他上次的手术,根本没造成严重事故,他又是董事之一,哪怕他不离职,也没人能议论他。
他的姿态做到了,自动离岗这么久,如今回来,自然是理所当然的。
那行。吴老师道,回头见。
裴诚挂了电话,就回家了。
他收拾好了之后,去见了父母和祖母,又回到了房间里,来回踱步。
他想要早点去医院,又感觉太刻意了,愣是拖到了五点。
他亲自开车,到了医院。
心跳得厉害,他掌心一层薄汗,方向盘都有点滑。
然后,他就在医院的门口,看到了司琼枝。
他还没来得及情怯,就看到有个人开了汽车的门,而司琼枝很熟稔上了他的汽车。
那人正是梁千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