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的,大家的话越说越利索了。
何微说了她这些年的经历:她求学时很用功,读了两个专业。她的老师是一位尖酸刻薄的德国女士,对何微很坏,但手段厉害,人脉极广。
何微毕业时,老师给她推荐了一份极好的工作,直接去银行上班。
......真的,对她我们都是一言难尽。她是真的讨厌我们,讨厌所有人。但是,她的学生必须有出息,毕业之后的工作都是很好的,最适合自己而且前途无量的。何微道。
顾轻舟笑了笑。
何微继续道:人很复杂,是不是?我想起她,不知道是该感谢她,还是该记恨她。
顾轻舟道:折磨是短暂的,工作是一生的,所以还是感谢她吧。
何微点头:是,姐说得对。
后来,顾轻舟也问何微,到香港的银行来做事,是总行的安排,还是她自己愿意的。
我自己申请的。何微道,我想回家,就申请到亚洲分行工作。
她们聊到了晚上十点多,直到司行霈进来。
司行霈说顾轻舟一个孕妇,不能熬夜。
何微就起身告辞。
第二天,何微又早早就来了。
她们就昨天的话尾,继续聊了起来。聊完工作聊生活、家人、朋友。
何微还没有回家,不知父母如何,有点担心。
她也问起了其他人,独独没问霍钺。
不知是没想起来,还是特意回避了。
......你多住几天吧。以后在香港工作,常来新加坡玩。顾轻舟最后说。
何微道:不了,姐。我这次怕是没时间多留,我要回趟岳城,还要及早回来上班。
顾轻舟道:不着急,我让飞机送你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