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家的人,个个都是土匪吗?
裴谳气得脸通红,身子有点发抖:凭什么这样对我?我要问司琼枝,如果她说不是她写的,我自然会相信,为什么要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我?
司行霈道:如果我没有听错,琼枝刚刚才对你说,她没有给你写过信,你听进去了没有?
裴谳整个人一愣。
他僵在那里,再也找不到辩解的词了,整个人的精神都有点不好了。
司行霈给副官使了个眼色。
副官就把裴谳带走了。
顾轻舟看了他们半晌,粥也顾不上喝了。
玉藻则双目放光,一直津津有味的看戏,然后她问司行霈:阿爸,姑姑给那个人写信了吗?
你姑姑心气可骄傲了,让她去给不相干的人写信,她才不稀罕。司行霈道,有人伪造。
玉藻的眼睛更亮了:这个好玩。
顾轻舟就喊了佣人,让佣人把玉藻抱走。
她小小年纪,不适合看这种涉及风花雪月的戏码。
顾轻舟坐到了司行霈身边,问他怎么回事。
司行霈就道:你不是常说,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吗?我这些日子,也在琢磨此事。好像有人希望我们互相残杀,比如裴诫杀妻,徐歧贞预备买凶杀阮燕峰。
假如有人误导,让裴谳误以为司琼枝戏弄了她,我怀疑他会做出什么事来。不管他是伤害了琼枝还是裴诚,咱们跟裴家的仇就结下了。
当初裴诫的案子里,那些人不就是诬陷琼枝,还拍了照片,让人以为是琼枝杀了胡峤儿吗?可见他们从未放弃挑拨咱们跟裴家的关系。
上次的计划失败,于是再次卷土而来。
目的是什么,顾轻舟猜测不到。
如果是马来皇室,他们对付的应该是总督府,或者在新加坡进行秘密刺杀,弄得人心惶惶,而不是专门对付从内地新搬过来的这及家人。
幸好你出去看了一眼。顾轻舟打了个冷战,要不然,就这样过去了,事情怕是无法挽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