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高兴。裴诚道,谢谢你如此维护我。
那当然,你是我男人嘛。司琼枝喘气说,有些话你说出来不够风度,那么我来。
裴诚又笑了。
司琼枝的呼吸慢慢平顺,又觉得不太对劲:她怎么又来了,这次是她自己生病还是其他人?
上次弗尔斯小姐出院,伊莎贝尔就跟着走了,司琼枝好些日子没有见过她。
她突然杀个回马枪,司琼枝有点意外。
弗尔斯小姐说有点不舒服,想要做个复查。下午才到,说要住几天。裴诚道。
司琼枝错愕。
弗尔斯小姐是她的病人,她已经做好了安排让她出院,就是说她的肿瘤暂时不会复发。
突然又要住院,是什么情况?
司琼枝推开裴诚:我得去看看她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裴诚拉住了她:她重要,还是我重要?
司琼枝笑出声。
她踮起脚尖,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:裴医生,你居然也会幼稚吗?
裴诚没了眼镜,顿时就温顺得像只小猫,伸手去摸司琼枝:快别闹,眼镜还给我。
司琼枝把他的眼镜放在桌子上,免得他跟自己捣乱:你来找吧。
裴诚找眼镜的时候,就让开了门,司琼枝跑了出去。
等裴诚把眼镜带好,司琼枝的脚步已经下楼了,他无奈笑了笑。
他是真的很累,想要洗个澡小憩片刻,故而没有去追司琼枝。
他的办公室里有个小卫生间,平时能冲澡。
书柜里也有他的换身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