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别亲吻,有什么不对?
等他走出机舱时,远远看到司家的飞机已经起航,离开了机场。
颜恺立在原地,失魂落魄。
飞机上,司行霈一直在和道长聊天。他对道术兴趣不大,却对那位宁先生很好奇。
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他,他的确是几年如一日,没什么变化。长青道长笑道,他算是我的指点启蒙之师,后来又数次开导过我。
司行霈诧异:这算是术法的一种?
算。
司行霈更好奇了:怎么做的?
您也想驻颜有术?长青笑问。
司行霈摇头:我一糟老头子,要什么驻颜?没见过谁能永葆青春,好奇而已。
他这一生,见过无数的人与事,能让他无法理解的,宁先生算是唯一一人了。
要说起来,就要从术法的根源谈起。道长笑道,这个问题,能聊很久,也有点枯燥。
没事,你说说。反正在飞机上,也没什么事情可做。司行霈道。
顾轻舟在旁边温柔笑着。
一个人能永远有颗好奇心,是很不容易的,意味着心态不会苍老。
他们闲聊的时候,顾轻舟喊了陈素商,两个人挪到了后面,也说话去了。
陈素商也有些话想问顾轻舟。
她们俩说了片刻的闲话,陈素商突然问她:您是不是知晓我的身世?
顾轻舟沉默了下。
她犹豫片刻:素商,你对过去,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态度?
陈素商道:我很少怀念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