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牙切齿的问:“你们要我怎样,才能不把绑架案透出去?”
乔时微摩挲着酒杯,但笑不语。
以前乔建国只觉得自己这个大女儿笑起来像妖精一样,现在又从这笑容中窥见出别的东西。
不仅是妖孽,还是个心机深重的妖孽。
黎墨好整以暇的坐在乔时微身边,说:“都是生意场上的人,你肯定也明白口头保证与空谈无异。”
乔建国心下不详的预感愈重,但还是忍不住顺着反问,“所以我要怎么做?”
“爸爸,你好笨。”
乔时微轻叹口气,怜悯的看着乔建国,嘴唇却明显好心情的勾起,“我们变成利益共同体,不就好了吗?”
“什么?”乔建国没反应过来。
黎墨修长的食指敲了敲玻璃桌面,接过乔时微的话头,“乔家股份给我们,这件事就算完。”
乔建国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目眦欲裂,“痴心妄想!”
乔家的股份那么重要的东西,怎么可能说让就让?
“行呗。”
乔时微无所谓的耸耸肩,她想点烟,这种场合她往往憋不住,但身上已经很久没有带烟了。
她忍耐的摩挲着手指,如此从容不迫的态度让乔建国更加没有把握。
乔建国焦躁的在原地走来走去,黎墨冷淡的提醒他:“你跟我们协议,交来的只是部分股份,你执意一意孤行,到时候跌多少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。”
这正是乔建国最担忧的。
他在心里怒骂乔羽朦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眼下却也没有别的办法。
乔时微的话不无道理,股份落到乔时微手上,她就要在意乔家股价的涨幅,自然不会再爆出绑架案这种会影响股价的事情。
乔建国猛然抹了把脸,重新坐到沙发上,狠下心,说:“你们要多少?”
上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