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这样也好,省的陆子黔绞尽脑汁去想怎么样才能完美的打压这两家,他撩起眼皮,脸上的褶子皱在一起,“去调查,看看到底是谁拿着他们的邀请函去参加个竞拍会。”
“二伯,你这可就为难我了。”陆蔚然眼神飘散,“这根本不在我的能力范围内。”
陆蔚然话里有话,像他这根老油条我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。
陆子黔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,轻抿了一口,水气在他眼前弥漫开来。
男人说话的声音低沉而又严肃:“蔚然啊,只要你帮二伯做好这件事,二伯就能帮你调查出来当年你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。”
陆蔚然咬紧后槽牙,当年父亲之死到现在都是个谜,虽然有人跟他提起过零星半点,但毕竟没有证据。
就像眼前人曾跟自己说过,父亲是被沈简一推下了海,但仅凭她一个女人,又怎么可能弄得了一个大汉。
陆蔚然自然是半信半疑,不过,这件事也绝对和沈简一有关系。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陆子黔眼神中闪过一丝狡诈,似乎非常满意:“二伯早就知道,蔚然是个好孩子。”
“……”
在无形之中,他早就已经让陆蔚然对沈简一怀恨在心,他倒要看看,当所有人都阻拦她和陆锦生在一起,这个女人又要怎么做?
陆子黔为了陆锦生的婚姻大事可真是煞费苦心。
而此时,女人还毫不知情,正在想着今晚到底用什么理由才能去嘉鸿工厂一探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