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现在不用问我也知道,村长马富贵现在正在睡觉,并且睡得比猪还死。
伴着鼾声,我进了丁香嫂子他们的婚房。
一踏进婚房,我看到正在煤油灯下等我的雪儿,雪儿两眼肿肿的,像哭过来一般。
雪儿看到我进来之后,马上张开手向我冲了过来。
我一看,只得张开手,把飞过来的雪儿一把抱住,刚才我还给冬梅婶保证过不碰雪儿一根指头,不过抱一抱还真没有碰到指头。
抱着雪儿,我看了看她两只肿得像灯炮一样的眼睛,问:“雪儿,你怎么哭啦。”
雪儿听我这么一问,嘴一嘟,似乎又想哭,我马上安慰她,让她不要哭,并把给他买的笔记本、圆珠笔和那个漂亮的文具盒给拿了出来。
看到这些东西之后,特别是那个漂亮的文具盒,雪儿眼睛一亮,笑着亲了我的脸一口。
被雪儿突然袭击,我只能在心里说,不是我碰雪儿的,是她碰的我。
看着漂亮的文具盒、笔记本和圆珠笔,雪儿问我:“二狗哥,你是不是花了不少钱?”
我一听,笑了笑,说:“只要雪儿高兴,这钱就花得值,再说也没多少的。”
听我这么一说,刚才还笑着的雪儿突然脸色一变,好像又要哭起来。
我一看,连忙上前,抱着雪儿,问:“怎么了啊,雪儿?怎么又想哭呢!”
“二狗哥,你,”雪儿抽了抽鼻子,说:“你对我太好了,可阿爸她……”
雪儿把今天晚饭前的事,也就是她为什么两只眼睛会肿得像灯泡的事给我说了一遍。
原来她爸马富贵从我的山头回来之后,找到正在学习的雪儿,对她说,让她以后不要再找我玩了;
雪儿一听,自然是不干了,问为什么,她爸马富贵十分恼火,说就是不让,雪儿本来就在青春叛逆期,马上顶了她爸马富贵两句,还说初中毕业之后就要嫁给我!
听到雪儿说这话,她爸马富贵肺都快气炸了,伸手就要打雪儿,这个时候雪儿妈冬梅婶来了,瞪了雪儿爸马富贵一眼,把雪儿爸马富贵拉走了。
雪儿爸马富贵被拉走前,把雪儿锁在了房间里,让她好好反省反省,雪儿一听马上在房间里大哭了起来。
“这事啊!”我拍了拍雪儿后背,安慰她说,“现在我们不是见面了吗?”
“可——”雪儿又抽了两下鼻子,说,“阿爸原来一直很疼我的,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我,今天差点还打了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