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”冬梅婶又看了我一眼,说,“你小子,嘴怎么这么会说话,明明是过来交那个什么脱贫小队的钱吧!”
“嘻嘻!”
我笑了笑,把手上剥好的瓜子仁伸到冬梅婶嘴边。
冬梅婶一看,伸出舌头不仅把我手上的瓜子仁给粘走了,还舔~了舔~我的手指。
手指被冬梅婶那宛若细蛇一般的舌头身在舔~了一下之后,我手指一麻,像被电打了一般。
冬梅婶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啊,那个舌头这一舔,让我想到了我们疯狂亲密接触时,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来。
“冬梅婶,你这是在惹火啊!”
我小声的说了句,又继续给冬梅婶剥了一个瓜子,用手指将瓜子仁送到了冬梅婶的嘴边。
“你不喜欢?”
冬梅婶问了一句,舌头一伸又将我手上的瓜子仁给粘进了嘴里,并且这次,舌头还轻轻的、柔柔的滑了一下我的手指。
“真是!”
我整个身体一颤,停下了给冬梅婶剥瓜子的手,如果再剥一个,我内心的火非得被冬梅婶给引燃不可,想把她就地给正法了,可冬梅婶那样的猛人,我没有正法她,反而会被她给吸干。
“啊!”我使劲的拍了自己的大~腿一下,让自己清醒了一些,大声的说,“冬梅婶,我要去交钱了。”
“快走、快走!”冬梅婶向我摆了摆手。
我一听,看了眼冬梅婶,冬梅婶居然没有跟我说晚上要去找我,这是怎么了,我想了想,可能是冬梅婶身体还没有恢复吧。
想通这件事之后,我走出办公室,向外面一看,只有一个人了,于是我排在他后面,等了起来。
没几分钟之后,我进了村长马富贵的办公室,把二十块钱交给了村长马富贵。
村长马富贵接过我的钱之后,在打开的一个笔记本里记下了我的名字,我扫了一眼笔记本,发现里面并没有月婷嫂子的名字。
我皱了皱眉头,和村长马富贵聊了两句,出了办公室。
一离开,我抬头看了看日头,并没有回山腰的鸡舍,而是向月婷嫂子小院的方向赶了过去。
难道月婷嫂子昨天太爱学习了现在还没起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