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天后,下午三~点左右。
我走到另一座山头,开始帮副村长陈国富用栅栏把鸡舍里的小鸡仔们赶出来晒一会太阳。
这十来天里,副村长陈国富拿出了不懂就问的精神,时不时就从另一个山头跑过来问我一些包山养鸡的问题;
我看副村长陈国富这么好学,就把我知道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部告诉了他,有些他没问的也告诉他了;有时候还会手把手的教教他,让他快点上手。
我知道副村长陈国富为什么要这样做,不过这也不是啥秘密是不,再说我如果不教他的话,我一个人管两个山头也是忙不过来的。
就在我正和副村长陈国富在第二座山头忙活时,村长朱大喜突然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。
“二狗、二——狗!”
村长朱大喜叫了我两声,用手扶着膝盖不停的喘着气。
“怎么啦?村长。”我一看,插了插手上的栅栏,问。
“你、你——”
村长朱大喜用手指了指我,连说了两个“你”字,却没有把后面的内容给说出口。
“我咋啦?”我连忙问。
一旁的副村长陈国富从木屋里搬出把椅子,说:“村长,什么大事啊,跑这么快,你先歇会,喘口气,再说。”
坐在椅子上的村长朱大喜喘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,看了看我。
“二狗,你要请吃饭了。”
“为啥啊,村长?”
“你有大喜事,大喜事!”
“大喜事?!我和雪——”
“你被调到镇上去了!”
“真的假的?!”
“你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