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辞微微挑眉，一言不发地开始吃面。
程鹿坐在他旁边，有点胆战心惊。
也不知道这位顾阎王到底喜不喜欢她的手艺……
这才是他们结婚的第二天……
顾辞吃完了，连最后一点汤都没剩下。
“不错，你这厨艺是为了那个男人学的吗？”
他说着，眼锋如刀，朝她看过来……
程鹿浑身一激灵。
她反应很快：“当然不是！他不配，只有我真正的老公才值得我下厨。”
“我还没说是哪个他呢。”顾辞优雅地擦了擦嘴角，却有笑意从眼睛里跑出来。
“我不信你不知道我的曾经，你是顾辞，又不是别的人。”她耷拉着脑袋，“我也不想骗你，更不想跟你耍心眼。没错——”
她抬眼，直视着男人的双眸，“我曾经喜欢过许关舟。我付出过真心和行动！现在的我只觉得自己以前太蠢了，许关舟给你提鞋都不配！”
“我们才结婚一天，你就知道他比不上我了？”
“当然！因为……你会护着我，会心疼我！就连我晚上没按时回家，你都会从外地赶回来找我，这难道不比他强百倍千倍？”
她咬着下唇，“对许关舟，除了恨，我没有其他的感情。他骗我，抢占我们程家的东西，我难道不该狠狠回击？”
当了三十年游魂，她亲眼目睹许关舟的幸福。
不甘心和愤怒早就浸染了她的理智，要她就此放过那两个人，门都没有！
顾辞眸光深沉。
对视几秒，他语气缓和：“算你明白。”
“还有一点，我想问你……”程鹿鼓起勇气，“顾辞，你是不是之前……有过喜欢的人？”
顾阎王正在喝水，听到这话，差点呛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