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鹿强忍着脸红,把衣服丢给顾辞。
不一会儿,顾辞换好了,指着自己头:“疼……”
“活该,让你喝这么多,等着!我去给你拿冰袋。”
程鹿用毛巾包着冰袋放在顾辞的额头上,这家伙顺势就躺在她怀里。
感到男人温热的体温,她不由得心跳如鼓。
可她又不好将顾辞推开,就这样两人抱坐在床上。
突然,顾辞戳了戳程鹿的胸口,她整个人顿住了——这家伙的爪子在干嘛!?
然后就听到他来了句:“这里好吵。”
程鹿:……
就不该把他拖回来的,这狗男人睡外面得了!
天亮了,程鹿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。
顾辞的额头上也红了一块。
吃早餐的时候,胡伯看见了:“先生,您这儿是受伤了吗?”
顾辞:“老婆打的——”
还没说完,程鹿就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下。
他立马改口:“老婆亲的。”
程鹿捂脸。
胡伯沉默。
好一会儿,胡伯笑呵呵:“看到先生和夫人感情这么好,我就放心了。”
程鹿:……
神一样的感情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