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会儿自己什么都没穿，程鹿尴尬得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。
一条大毛巾将她整个裹住，顾辞的双眸在昏暗中泛着碎光。
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，他的一只大手还跟哄小孩似的，轻轻在她的后背拍着。
“不怕了，有我在。”
她这才回过神来，羞得不行：“谢谢。”
“你再跟我说谢谢，那就是不在意我们夫妻的关系。”
男人的语气瞬间冷却。
程鹿低下头摸摸鼻尖：“抱歉……”
他无奈地叹了一声，似乎对这个小女人没有办法。
“你是要我抱着你出去，还是自己出去？衣服在外面的床上。”
她强忍着滚烫的脸颊：“我、我自己出去，你能在卫生间里待一会儿吗？我换好了衣服就叫你。”
顾辞喉间动了动。
那缕光线刚好照过来，照在他英挺流畅的下颌处，就连喉结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光影之下，这个男人变得特别性感。
程鹿的脸更红了：“我现在什么都没穿！”
“你是在暗示我什么？”
还在她背后安抚的大手一顿。
“没有，我只是想穿好衣服！”
顾辞很遗憾地发出几声闷笑。
突然，他抵着她的额头：“傻瓜，你要记得，我们是夫妻。”
“唔，嗯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