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他们的恩爱幸福，会在她手里一一揭穿！
她要让这两个人互相折磨！
她眼底翻腾着愤怒和恨意，一时间阴晴不定。
突然，她的手背上一暖，是顾辞轻轻拍了拍：“想做什么就去做吧，我支持你。”
这下轮到程鹿惊讶了：“你不生气？不觉得我跟许关舟藕断丝连的？不怕有人说闲话吗？”
“不怕。”顾辞稳稳地笑着，“许关舟那样辜负你伤害你，你想要报复是人之常情。对我而言，这件事就更简单了，我老婆喜欢做什么，我就支持她做什么，只要不是背叛我欺骗我，都可以。”
她双眸微微睁大。
这个男人真是给了她难以想象的纵容。
脑海中，那段已经沉没的话又一次浮现。
蓝依娇……是顾辞的初恋。
“顾辞，有句话我想问你，只问一次……你想好了回答我。”
“你问。”
“你和蓝依娇真的是初恋吗？”
坐在身旁的那个男人半张脸都藏在昏暗中，车窗外不断飞逝而过的光影落在他脸上，反而将那双深邃的眼眸衬得越发明亮。
“不是。”他的眼锋如刀，锐利无比，“我从未对她动过感情。”
得到这个回答，程鹿松了口气。
“好，你相信我，我也相信你。你说没有就没有！”
她反手紧紧握住他的掌心。
像玩笑一般的开始又怎么样？她现在才是顾辞的太太，是顾辞捧在手心里的娇宠。
沉浮多年，她已经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。
顾辞不满足这种程度的肌肤相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