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羞得不行，旁边胡伯还看着呢！
“我可以自己来。”
顾辞像头压抑着暴怒的雄狮，看了她一眼：“张口。”
她顿时不敢吭声了。
这家伙身上好强悍的气势……从前怎么没发觉呢？
顾阎王这个称号，搞不好真的很可怕。
她乖乖地张口，由他一勺一勺喂饱自己。
吃完后，他还揉了揉她的小肚子：“不错，吃饱了。”
程鹿满头黑线。
这是什么鬼？
他是黑心饲养员吗？喂饱了之后还要检查一下？
顾辞抱着她坐在沙发里，端详着她的一双小手：“还疼吗？”
程鹿明白过来，他知道！
“不疼了。”她摇摇头，“当时很疼，但是……现在不疼了。”
“嗯。”他抓着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唇边，一点点吻着。
像是无意识的，更像是一种安抚。
程鹿不知道，顾辞的理智只剩一根弦。
熟悉他的胡伯胆战心惊，这也是为什么明知在这儿不妥当，胡伯还是没有离开的原因——他的小主人已经在失控的边缘。
又陪她好一会儿，直到程鹿彻底放松。
顾辞才说：“我要出去有点事儿，可能会晚点回来，别等我，你累了就睡。”
程鹿：“你当我是猪吗？都睡了这么久，还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