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秋霜哼笑两声，跟着走进餐厅。
“我说大哥，你难得生日，就搞得这么寒酸？也太不像样子了吧？”程秋霜毫不客气地指手画脚。
程秋寒眉间紧蹙。
程康：“姑姑，我们不想大操大办，就想一家人在一起吃个团圆饭。”
“哼，团圆饭？程家的面子都快被你妹妹丢光了！堂堂第一千金，却非要嫁给那个姓许的，结果呢？”程秋霜毫不客气，当面揭短。
她翻翻白眼，“哟，这又带了个男人回来，小鹿啊，你真该学一学什么叫不知廉耻，有你这样的吗？”
她显然没认出顾辞的身份，一双眼睛带着挑剔的刀，上上下下将程鹿打量了一遍。
“大哥，你真的要好好教一教你闺女了。要是这样下去，我们程家岂不是成了整个川城的笑柄？”
“亏她长得还不错，我当初还想帮她牵线，给咱们程家找个靠谱的乘龙快婿，结果呢？”
“哼，要我说呀，你们夫妻俩就是太宠着她了。一个小丫头片子，享受了二十年的荣华富贵，就该为我们程家好好做点贡献。”
程秋霜每说一句话，程秋寒的脸色就阴沉一分。
终于，程秋寒听不下去了。
“好了，不必再说。”
他摆摆手：“你嫁到外地也有这么多年，难得回来一趟，我们一家人高兴地聚一聚，这些没意义的废话不要说。”
“哎哟，这怎么能是没意义的废话？”
程秋霜尖叫起来，“我前两天在一次宴会上遇见许关舟了，他身边是另外一个女人——程鹿是不是叫人家甩了？直接离婚了？”
程康皱眉：“姑姑，还是吃饭吧，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们家不在乎。”
“你也护着你妹妹？我们程家几辈子的老脸到了你们这儿就不管不顾了是吧？”程秋霜嚷嚷起来，她冲着程鹿开炮，“你给我听好了，离婚就离婚，这是个好机会，姑姑已经给你把人带来了，至于——这个小白脸！”
她恨恨瞪了一眼顾辞，“你玩玩就算了，怎么还能带到家里来？”
程鹿：……
顾辞：？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