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博奇抚着胡须哈哈大笑:“真是有趣,好久没看到这么有趣的比赛了!果然是我的徒孙,就是厉害呀!”
“是是是,您的徒孙天下第一厉害。”蔡连娜哭笑不得。
“那可不?中了班英草的毒,还能完成第二轮比赛,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配制出药剂,给自己治疗。就不说最后的传说品质了,光是这两样,现场有几个选手能做到的?”
任博奇的一番话成功让在场那些选手哑口无言。
没错,这一场国际药剂大赛决赛,其实从第二轮开始就已经分出胜负了。
程鹿被笼在一层大衣里,盖住了眼睛。
“顾辞,放我下来!”
“不放。”
这男人振振有词,还很有道理的样子。
她挣扎了一会儿,发现自己的力气对于某人来说更像是挠痒痒,气得她直接罢工——算了算了,这家伙想抱就让他抱着吧。
反正顾阎王发起疯来,谁也拦不住。
到了宸园,顾辞也不让她下地,一直公主抱将她抱回了房间。
她不断给自己洗脑。
没事的,都是夫妻,抱一抱怎么了?
给别人看见了怎么了?
这叫撒狗粮,秀恩爱。
心理建设做了一大堆,她还是面红耳赤。
顾辞拿了药箱出来,板着脸就要伸手去扯她的领口。
程鹿吓了一跳:“你干嘛?!”
“给你检查伤口,班英草的毒可不是那么好解的,当时情况紧急,我又拦不住你,只能先让你去比赛。现在给我看看。”
这男人语气温柔,眼神却带着不容人反驳的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