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瞪大眼睛，在川城生活了这么多年，当了游魂三十载，她从没听说过国家图书馆还有秘卡的存在。
很快，她就明白顾辞将这张卡给她的用意。
其他跟药剂有关的书籍对她而言已经没用，她想找的线索也只可能藏在权限等级最高的那些图书里。
有了这张秘卡，她可以随意翻阅浏览。
看了大半天的书，她几乎忘了时间。
突然，头顶上的广播响起——“请最高借阅区的程鹿女士前往餐厅用餐，您已经阅读超过三小时了，请注意健康用眼。”
程鹿：……
这是什么鬼？
她就没听说看书时间太长，图书馆还有广播提醒的。
不用说，这肯定是顾辞的手笔。
她强忍着脸蛋火辣辣，合上书，匆匆去了餐厅。
刚坐好，某人的视频就打进来了。
“干嘛？”她压低声音，像只气呼呼的小豹子，“哪有你这样的，我在看书呢，你还搞了个全馆通报。”
顾辞：“你看起书来不顾时间，饿坏了怎么办？”
“我又不傻。”
“都说恋爱里的女人智商为零。”
“谁恋爱了？”
男人如画的眉眼骤然荡开一抹艳丽：“咱俩不是先婚后爱的吗？”
程鹿差点没被呛着，偏偏还无言以对。
开着视频吃饭，她算是见识到这个男人无所不在的掌控欲了。
她匆匆吃饱肚子：“我吃完了，我去看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