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听这是什么理由？万一李秀梦多想了呢？
啊不不不，这肯定会多想啊……
顾辞一看她的表情，就猜到八九分：“你别想歪。”
“我哪里想歪了，我没有想歪。”她义正严辞，但颤抖的声音已经暴露了这一刻的想法。
“我们是夫妻，做这种事是很正常的。”
话虽这么说，顾阎王自己还是红了脸。
“什么做这种事，我跟你做什么了？你不要胡说八道。”
“对对，什么都没做，就是生米煮成熟饭。”
轰的一下，程鹿刚刚平静下来的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。
她张了张嘴，亮晶晶的眼睛里都是羞涩，像只胖乎乎而又被搁浅的鱼，看得顾辞一阵好笑。
“你下次再敢离家出走，或是说离婚，我就把这件事宣扬得到处都是。”
“顾辞，你威胁我！”
“就威胁你。”
“你……你爷爷不喜欢我，弄来一个苏家跟你联姻，我不要面子的吗？难道要我出去说，我才是你老婆？”
程鹿终于克制不住隐忍已久的情绪，眼泪腾地一下涌出来。
“我救了你爷爷，不求他记得了，也不用这样给我添堵吧？”当她意识到眼泪决堤的时候，已经太晚了。
想躲没处躲，被顾辞一把抱在怀里。
“为什么不能说？你知道的，我会站在你这边。”
“可那是你爷爷……”
“你还是我老婆呢。”
“爷爷只有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