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，你懂什么？她每样尝一口就行了，然后挑选出自己最喜欢的嘛。女人怀孕期间，口味是会变化的，当初你奶奶怀孕的时候就是这样，一定一定要让她心情好。”
顾老爷子瞪起眼睛。
程鹿有点心虚。
这谎扯得有点大，虽然造谣的人不是她，但这……
她忍不住往顾辞身后躲。
苏苏被冷落了许久，笑容有点撑不住了。
“顾爷爷，我是苏苏呀。我也带了礼物来，希望您喜欢。还有……上次您不是跟我说了，过两天的舞会您会让顾先生陪我一起去的。”
苏苏主动出击，只不过她的笑容再也没有之前的从容自信。
顾老爷子愣了几秒，这才发现她。
他皱眉：“你都说是上次啦！现在又不是上次！两天后的舞会你想跟谁去就跟谁去，不用跟我打报告的。”
苏苏急了：“您上次明明说了，让顾辞陪我去的，怎么能出尔反尔？”
“我年纪大了，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，忘记有什么奇怪的？我让顾辞陪你去，难道当时跟你签合同了嘛？”
“我……”
苏苏哑口无言。
这种事怎么可能签合同，顾老爷子分明就是想赖账。
苏苏脸色难看至极。
她又不可能为了这种事找顾老爷子对质。
程鹿饶有兴致地看着苏苏脸上的表情。
苏苏察觉到她在看自己，狠狠瞪了一眼过去。
顾老爷子到底不想让事情闹得太僵，他摆摆手：“既然来了，就留下来吃饭吧，别的不爱听的话不要说。”
苏苏张了张口，只能硬生生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