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明显的暗示，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？
程鹿：“哦，那天夜里很感激你为了救我老公付出的一切，改日我会跟顾辞一起登门致谢，你放心，我们一定会备上厚礼。”
突然，穆苍凑近了，几乎贴到她跟前。
“厚礼就不必了，我更想要之前你答应的东西。”
他眨眨眼睛，“亲我一下。”
她冷笑：“穆苍，你可真不怕死，我老公是顾辞，你就不怕他对你痛下杀手？”
穆苍：“不怕，这是交易，我们一码归一码。我帮你救了他，你答应给我的，难道堂堂医药双修的程医者还想赖账不成？”
她深吸一口气，起身微笑：“不好意思，我不记得有这回事。”
“真让人寒心啊，我早就知道会这样，所以提前录音。”
穆苍勾起嘴角，“你要不要听一听？”
说着，他掏出手机。
很快，程鹿听到那天晚上两人的对话。
她脸色微沉：“你——想死就直接说，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