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鹿笑了笑:“好好休息。”
韦友友没等到预料之中的回答,笑容都有点言不由衷。
第二天一早,程鹿就来到医疗中心。
韦欢欢竟然也来了。
她哭笑不得:“你来这儿干什么?我们医疗中心可聘请不起你哟。”
韦欢欢咬牙切齿:“我必须要在这儿看着这个女人想搞什么鬼!我爸说了,她不回来就算了,现在已经在咱们眼皮子底下,我可一定要看住了。”
程鹿:“也好。”
“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?昨天晚上那个女人安排去酒店了吗?”
“没有,医疗中心后面有住宿的地方。”
韦欢欢惊愕地瞪大眼睛:“你疯了?!顾少也在这儿,你就不怕她大半夜的跑来病房,跟你老公共度一夜?相信我,她绝对干得出来这种事。”
程鹿和韦欢欢一前一后地走着,很快来到顾辞的病房门前。
果真跟韦欢欢说的一样。
韦友友提着一只餐盒站在病房门口,正苦口婆心地跟保镖商量着什么。
走近一点,程鹿听清楚了。
“求求你了,他现在一定很需要我,你这样把我们分开于心何忍?他要是见不到我身体也会恢复得更慢,这样你们不是更不好跟程小姐交代吗?”
韦友友的话每一个字听起来都是那么通情达理。
但听在程鹿耳朵里就是那样不舒服。
“韦小姐。”她上前几步,“你怎么来这儿了?”
“我只是想来看看阿辞怎么样了,之前跟我住在一起的时候,他每天早上的早餐都是我亲手喂他,他才吃呢。我是怕他早餐吃不好,影响接下来的治疗。”
韦友友慌忙解释,“程小姐,你不要误会呀,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韦欢欢冷笑:“那你倒是说说看啊,什么是别的意思?你不说出来,别人怎么知道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