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老爷子惊愕地转脸。
她一脸沉静：“您的脾气向来如此，想想过去，再想想之前您怎么对我的，您好像并没有什么改变，还是当初那个自己。所以，就算您现在明白了，当初站在那个角度，您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。”
“只可惜，我不是顾辞的母亲，我……是程鹿。”
她是死过一次，涅槃而来的程鹿。
不会惧怕这些困难和阻挡。
顾老爷子对上她眼底的锋芒，忍不住退后几步。
“顾爷爷好走，记住我们的约定。”
她转身进了宸园。
大门关上，顾老爷子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。
“呵呵……”他无奈地苦笑着，“老了老了，竟然被一个小丫头一眼看穿。”
今天还是要去浩丰集团，顾辞似乎对这些集团公务不是很感兴趣，但只要程鹿陪着，去哪儿都可以。
很快，她就察觉到自己和某人的差距。
很多标书数据她看了半天都理不明白，这个家伙一眼就能分辨出来，并且能做出最好最快的决定。
几次之后，程鹿索性将浩丰集团的事务分给顾辞一半。
反正这些本来就归他管。
但她没想到，某人打击人的频率也太高了。
半天下来，她望着顾辞那边已经处理好的文件，堆起了小山。再看看自己这边，才处理了几个而已，她不由得悲从中来。
不要丧气，程鹿！
比不上这个变态是很正常的，这本来就不属于她的工作领域！
不过一天下来，顾辞就包揽了几乎全部的集团公务。
他嫌程鹿速度太慢，索性自己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