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这个年纪轻轻的女人半点不害怕？
顾辞冷冷瞥了一眼，汪高泉触到他的视线，差点浑身紧绷，呼吸都不敢大声。
这、这个男人……是浩丰集团的顾少！
他们不是离婚了吗？为什么他还在这个女人的身边？
汪高泉定了定心神：“话可不能这么说，程小姐在公众场合动手，有损于我们药剂师的名声。人人都知道药剂师是独立医疗系统的存在，有时候医生办不到的事情，我们药剂师却可以，现在你居然当众下毒害人，你这样难道不算败类？”
程鹿轻叹。
她对顾辞说：“你还不去上班？”
“你这么急着赶我走？”
“嗯，我有点事情要处理，你也看到了，你在这儿我施展不开。”
“我怕有人欺负你。”
程鹿微微皱眉，秀气的眉尖轻轻蹙起，美好如远山青黛：“欺负我倒是不怕，我就是担心他会仗着自己年纪大了碰瓷，万一晕倒在我家里，我可说不清。”
“没关系，他要是死了，我帮你毁尸灭迹，保证没人能发现。”顾辞笑了。
汪高泉：……
这两个人像话吗！
他还在这儿呢！这是直截了当的威胁呀！
程鹿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让顾辞离开。
汪高泉也被迫吃了好多狗粮，差点噎着。
终于，客厅只剩下她和汪高泉，旁边不远处还站着恭恭敬敬的胡伯。
顾辞走了，汪高泉只觉得压在头顶上的压力一扫而空。
他清了清嗓子：“不管怎么说，我孙女是因为你才这样的，你必须要给我个交代！快点让我孙女恢复正常，我或许可以考虑不计较这件事。否则……呵呵，我怕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哦，汪先生打算怎么样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