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说找个鉴定机构呀。”
“哼,这个男人刚才说他被顾少投资了,鬼知道是不是你安排来的人,反正你靠着男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汪玉儿气坏了,开始口不择言。
“咦,这话我可听不懂了,刚才是你嘲笑我被男人抛弃,离了两次婚的吧?怎么,现在又觉得顾少对我旧情难忘,在这儿安排了人特地准备帮我吗?”
程鹿反将一军,汪玉儿彻底哑口无言。
她张了张口,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对方。
程鹿困了,她打了个哈欠,对那个男人说:“麻烦你了,这件事我全权委托给你,鉴定之后凭着公章证书来宸园找我就行。至于你——”
她眸光对上汪玉儿,“鉴定出来之后,该赔偿就赔偿吧。总不能这么一点小事,还要我找上门,找你的家长讲道理吧?汪小姐,你已经成年了,不是个小孩子了。”
说完,她径直掠过汪玉儿身边,走出宴会大厅。
她一边走一边朗声说,“以后像这样的活动也不用邀请我,给我送请柬我也不收,再安排人堵着我,你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,让你下不了台面。”
她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。
汪玉儿已经气得浑身发抖,眼泪簌簌而落。
四周都是诧异的眼神,谁也没有开口说话。
宴会潦草结束,汪玉儿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山庄的,她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巨大的愤怒和羞辱笼罩,坐进车里后就放肆大哭。
“那个贱人,贱人!!给我等着,我不会让你好过的!”
另外一边,程鹿已经回到宸园。
刚一进门,祝纯就迎了上来:“你可回来了。”
程鹿吓了一跳,因为祝纯半张脸都黑漆漆的,脑袋上的头发仿佛被人用火燎过,还散发出糊了的味道。
“你在干嘛?”她忍不住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