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，我送你回家。”
穆苍打开车门。
程鹿点点头：“谢谢你，刚好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车速不快，顾辞就跟在后头。
穆苍开着车，有点心不在焉的模样。
程鹿望着车窗外的风景，突然下定决心：“你应该知道的，我不喜欢你。”
“程小姐可真是残忍呀，坐我的车原来只是为了拒绝我？”穆苍的笑容绷不住了，“但你也清楚，感情是可以培养的。”
她也不看他，继续说：“就算跟顾辞分开了，我也不会选你。所以有没有他的存在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从没有走进我的心里，很抱歉。”
穆苍微微一怔，笑容变得苦涩：“喂喂，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……”
“别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。”她收回视线，直视着他的侧脸，“你会是好朋友，可能是陌生人，但绝不会是我的爱人。穆先生，这可能就是命运吧，有些人就算相遇了也不会在一起，你我没缘分。”
穆苍嘴角沉了沉：“你……要选顾辞了？”
“这跟你没关系，我只是想你好好的，你应该往前看，而不是在我身边打转。你的能力不亚于顾辞，你会遇到更好的更适合你的。”她笑了，如玉雪一般纯净美好，“穆先生，祝你以后一帆风顺，遇到一个配得上你的女人。”
说完，她顿了顿，“就在前面的拐弯处放我下车吧，谢谢你。”
穆苍不吭声，根本没有停车的打算。
“穆先生？”
“说了送你回家，我不喜欢半途而废。你已经拒绝我了，这就是我最后能跟你单独相处的时间，程小姐该不会这么心狠吧？我帮你找到了你师父，你转头就给我来这么一下，是不是太过分了？”穆苍生气了，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温和。
程鹿自知有点对不住穆苍，垂下眼睑没有反对。
很快，宸园到了。
车停了，但是车门没开。
程鹿试着开了两下，纹丝不动。
她转脸：“穆先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