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鹿没有慌了手脚，直接从包里拿出备用的药剂：“老爷子，你先服下，我来打急救电话，你不要着急，有我在一定会尽力救你。”
顾老爷子的手胡乱地摸着胸口，很快就沾满了鲜血。
他被送进医院，程鹿想跟着进急救室被医生拦了下来。
“程医，您现在怀孕了，而且您不是我们医院的人，在门口等着就好。”
第一次，她感到了一阵无助，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真的很糟糕。
她看看自己，不知什么时候双手和衣襟都沾满了鲜血，是那个老头的。
顾辞走过来紧紧抱着她。
两人什么都没说，只是相拥在一起。
“爷爷他……为什么会来救我？他不是讨厌我吗？”良久之后，她才颤抖着声音轻轻呢喃。
“是为了我吧。”顾辞语气淡淡，只有五个字，却听得如此沉重。
为了顾辞，所以奋不顾身挡在她前面。
她闭上眼，心慌的不行：“爷爷他……真的很在乎你。”
“嗯。”
等了好久，急诊室的门才打开。
医生沉着脸摇摇头：“病人年纪大了，这一刀又直中要害，现在抢救回来能活下去的可能性也很低，你们还是抽空多陪陪他吧。”
顾辞脸色一沉。
程鹿忙不迭地奔到顾老爷子床前。
床上的老者面色苍白，毫无血色。
她快速释放出力量，这一检查，心顿时沉到谷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