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枫还没回过神来，程鹿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戒尺。
啪啪啪——
连着三下，戒尺狠狠落在顾枫的脸颊上。
这可不比巴掌，打起人家钻心的疼。
顾枫很快就被打得嘴角泛出血丝，脸颊红肿一片，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“贱人！贱人……”她嘟囔着不断开骂。
程鹿：“这是顾老爷子留下的家法，你身为顾大小姐，应该比我清楚。你要是继续嘴巴里不干不净的，我就继续。看是你的嘴巴硬，还是我手里的戒尺硬。”
冷冷的两段话，听得顾枫彻底浑身颤抖。
“你这是要打定主意护着那个杂种了？”
“你说谁是杂种？”她声音更冷了，“顾辞吗？”
“他根本不是顾家人，不是杂种是什么？”顾枫强忍着疼痛，
四周的人越来越多，大家好奇的眼睛纷纷盯着她们。
里面就是顾老爷子的灵堂，顾辞就在那儿。
程鹿等的就是她这句话，她笑而不语。
顾枫见她不说话，还以为是自己说中了，越发声音高亢：“哈，你就算拿着老爷子给你的家法又怎么样？顾辞就不是原先的继承人，他是冒充的！蓝依娇跟他青梅竹马，知道得清清楚楚，他除了长相之外，其他的跟我从前的侄儿半点不像，你敢说他不是冒牌的？”
“一个假货，在顾家坑蒙拐骗这么多年，骗了我父亲的信任和宠爱，还想骗走我们整个顾家的产业，呸！门都没有！有我在，他就别想得逞！”
“哦，你这么肯定顾辞不是顾家人？”程鹿歪着脸，故作天真地冷笑。
顾枫回答得斩钉截铁：“没错，我可以百分百肯定！”
“好，今天在顾老爷子的灵堂前，还有这么多亲朋好友见证，顾大小姐可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。”
“我一定负责，要是我胡说八道，我就天打雷劈，不得好死！”
顾枫还以为自己发这样的毒誓能震惊到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