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一口气。
我单手发力,一把将我爸甩开。
顺势,我再是一个翻身,以胳膊肘,压住我爸的脖子下边附近。
对付蛇,要打蛇七寸。
这位置,就相当于是蛇之七寸,人在水里,被淹到这个位置的时候,会非常的难受,我此刻,压住父亲的那个位置,他整个人便动弹不得了。
而我的另外一手,拿着红额青面傩,将其盖在了父亲的脸上。
他挣扎了一下,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看着我爸,几乎被鲜血沾满的病号服,我心疼不已。
我抱着他,把他小心翼翼地放在病床上。
父亲他是个粗汉子,他嘴上不会表达,但心里却是热的,每次明明是给我买了好东西,给我的时候,却偏偏还要问我一句,要不要,不要我扔了!
看着伤成这样的他,我一阵鼻酸。
旁边。
我妈她也还在昏迷之中。
比我爸好一点的是,她身上的猫儿骨,碎掉了一条,还有一条戴在手腕上的没有碎掉,但是,也已经布满了裂纹。
我拿来另外一个傩面具,给母亲也戴上。
外边。
林九千开口。
“没事了。”
“大家都先各忙各的,这边,我和我徒弟看着就行。”
发生了这种可怕的事,保安和护士们,谁都不敢在这里多待,林九千发话,陈安邦点头,他们全都走了。
不过,那院长陈安邦并没有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