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龙颖收手的时候，他只是被打得很惨，并没有死掉，脸肿得跟猪脸似的，嘴里全都是血，但不可否认，说话应该是不成问题的。
此刻。
我走到他面前，蹲下来，和蔼一笑。
我问他。
“我初来乍到，不知道这黄河鬼窟下的秘密，有些话，想要问你，可好？”
棺中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，连忙说。
“好好好！”
“高人，您随便问，我……我都说！”
这个棺中人就是下边那些妖鬼的主人，他已经被打趴下了，下边的那些妖鬼，一个个也都被张珣他们给逼退，退到棺材阵的那边，而不敢动了。
这边。
我看着棺中人，问。
“先说说，你的身份。”
棺中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，立即回答。
“我……我叫程中水，以前，就是一个小混混，后来，听他们说，黄河娘娘娶亲，需要男人，我就一光棍，当时色迷心窍，去了黄河边，参加了祭祀，谁知道，什么黄河娘娘，他们要做的，就是把我给丢进黄河里喂鱼。”
“我也不会游泳，那时候，就淹死了。”
“死后我怨气重，魂魄不散，遇到了一条鱼精，它说可助我，做黄河河神……”
“行了，这些不用说那么清楚。”
我提醒了一句。
这个程中水也是个妖鬼，与程胭脂的情况一样。
他也姓程，这是巧合吗？
“那你认识，程义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