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宇白了祂一眼：“你先回答完我的问题，我再酌情决定是否要回答你提的这个问题。”
牛头鬼用力点着头，一边还发出兴奋地喘息声。
牛头鬼领着陈宇进了包间。
所谓的包间，其实就是一个类似快餐店的卡位似的地方。
无法隔绝噪音和那闪得让人躁狂的灯光。
陈宇坐了下来。
看着祂再次用布条把新得到的几片姨妈巾包好。
这时马脸鬼端来了一个红色的水桶，水桶里装着冰块和一打不知名品牌的啤酒。
接着又跑回了吧台，拿来了果盘、鱿鱼丝和薯片。
祂还郑重其事地掏出了一个牛头鬼的面具放在陈宇的跟前。
牛头鬼示意祂离开。
等马脸鬼走开后，陈宇看了一眼那面具：“我需要戴这玩意儿吗？”
牛头鬼摇了摇头：“随您喜欢，一般都是不想被熟人，来这里放纵的家伙才会选择戴面具示人的。”
陈宇玩味地看着牛头鬼：“你这面具看上去挺逼真的，你也不想被熟人认出吗？”
牛头鬼缩了缩脖子，有点生气道：“我本来就长这样。”
陈宇把面具揣兜里，没有戴。
牛头鬼对陈宇说道：“您想打听时间领主和时间旅行者的事对吧？”
陈宇点了点头，露出了一副上位者的自信笑容。
顾客是上帝，自己现在可是花了钱消费的顾客。
而且看那牛头鬼显然是对那些姨妈巾的价值看得很高。
陈宇虽然不喜欢这种思维模式，可事实上，无论在哪个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