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价格还很低，甚至还可以打白条赊账。
当然这些白条，都得签协议按了手印的。
小学生的契约精神可是比很多大人还要好。
他们多多少少都有自己想买，却买不起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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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了白条，就意味着很多事情都被专员给拿捏了。
他们虽然不知道销售专员背后的人是谁。
可若是自己对应的专员被供出去的话，自己的白条也会被作为撕毁协议的代价公之于众。
与小卖部的小恩小惠相比，自己丢脸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。
而且学校大部分学生都很依赖这种供应商。
一旦被连根拔起的话。
这些难得的优惠和便利都会消失。
王胜雷甚至让亲信对手下的人警告过，只要有人把伙伴供出来。
就有办法让对方在这个学校无法立足。
用今天的话来说，就是社会性死亡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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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专员在出售商品的方法，都是很稀松平常地就从背包里掏出来。
然后就像好友间提前约好了一样，把商品交给自己的好友。
遇到有特发需求的，专员会联系自己的上一级，然后就会有人去拿货进来。
或者提前把约定好的零食，放在某些不起眼的地方让专员或者客户自己悄悄去拿。
整的跟谍战片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