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雨父亲这种状态,诊所的医师也无能为力,甚至都不愿让秋雨父亲住下,一旦出个什么三长两短,诊所医师也担不起这个责任。
直到秋雨母亲完整声明,有意外不需要诊所承担负何责任,且天天都会付床位费和营养费的时候,诊所医师才委曲让秋雨父亲住在这里。
张玄看到,诊所的医师是个将近五十岁的男人,戴着一个眼镜,身高有个一米八,显得很瘦弱。
诊所内的环境很简陋,只有五张简易的病床,此刻只有一张上面躺人,其余的床位都空着。
那躺人的一张床,就是秋雨父亲住的了,秋雨母亲坐在床边,是一个穿着很朴素的妇人,手上布满老茧,也是没少吃苦。
“秋雨,你来了。”秋雨一进诊所,一名长相普通,约二十三四岁的青年就一脸开心的走了过来。
秋雨点了点头,冲张玄道:“张哥,这是宁田,宁医生的儿子。”
宁医生,就是开这间诊所的医生了。
“你好。”张玄冲对方点了点头。
宁田脸色有些不善的看着张玄,问道:“秋雨,这谁啊?”
宁田家境一般,长相一般,学历也很普通,他就如大多数最平常的人一样,会找个普通的工作,或者继续这间诊所,找上一个和自己各方面条件差未几的女朋友,过上一生。
宁田一直也都是这么想的,可直到秋雨的涌现,当宁田知道秋雨一家的状态后,他就开端寻求秋雨,就正常情况来说,以秋雨的样貌,身材,宁田尽对无法找到一个这样的美女来当老婆,但现在,宁田很抱盼看。
今天见到秋雨身边忽然多出来一个陌生男人,宁田一下就有了危机感。
“我是秋雨以前在银州的同事。”张玄没等秋雨答复,便先笑着答道,“来山城出差,顺便看看秋叔叔怎么样了。”
“哦。”宁田听张玄这么说,才放下心来,不过一双眼睛总在不停的打量着张玄。
坐在诊所内的宁医生走过来,开口道:“秋雨啊,你今天早上给我说往筹钱了,这钱筹到了么?你爸爸天天要用的营养液实在是太多了。”
“爸,你老提钱干嘛啊?”宁田责备的看了眼自己父亲。
秋雨的母亲此时也从病床边站起,走了过来,“丫头,你搞到钱了么?”
秋雨点了点头,将刚刚家政公司经理退回来的一千块钱拿了出来。
宁医生看着秋雨手里这一千块钱,皱了皱眉头,“秋雨丫头,这点钱可不够啊,你爸光之前四天欠下的床位费就快一千了,那四天的营养费也有八百多块。”
“爸,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钻钱眼里啊,秋叔叔都这样了,秋雨家的情况我们也知道,你干嘛非要算这么明确!”宁田拉了拉自己父亲的衣袖,大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