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苏晨的询问让张天一度陷入到了沉默之中。
杀了多少人？
在叶苏晨没有问这个问题之前，他还没有仔细去想过这个问题。
此刻仔细回想起来后，他那已经平静下来的内心，再度掀起了波澜。
在叶苏晨走火入魔后，无论是广陵宗，还是邪族，甚至青云宗的人，他手上都沾染了他们的鲜血。
张天也不知道叶苏晨杀了多少人，但他知道，这个数目绝对不低。
并且，一旦告诉叶苏晨，恐怕他会难以承受。
“告诉我，好么？”
叶苏晨从张天的微表情察觉到了什么，轻声说道。
“苏晨，那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没过去！”
叶苏晨急忙怒喝道。
他说完这句话后，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。
这双沾染鲜血的手，上面的血迹甚至已经完全与皮肤融合在了一起。
那是在告诉他，自己这双手沾满着罪孽。
“他们是来救我的，而我，却杀了他们，我怎么能放得下？”
叶苏晨的手在颤抖，双眸变得有些空洞。
“那不是你能控制的。”
张天叹气道。
这真的能怪叶苏晨么？
谁又能想到，邪族对青州早已布下了一个长长的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