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桑认命地刚闭上眼睛，就听到头顶上方顾衍之开口，话音很低，却跟刀尖上的寒冰似的：“桑桑，不介绍一下？”
肖痕在秦桑眼里无数道刀光剑影给‘劝退’，一脚油门，扬长而去。
闹剧结束。
送完倪娅，他们回去的路上一句话没说。
群里面肖痕和苗苗的消息母猪下崽似的一条一条在屏幕上跳，秦桑不敢去回，她连握着手机的手都是发白的。
“肖痕和苗苗，我们三个关系比较好。肖痕平时跟谁都是这样，他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“我们，是一直当成兄弟一样相处的。”
“对不起，我下次注意！”
车内的温度跟十一月份的天气一样，急转直下。
顾衍之一言不发。
秦桑识趣，乖巧的坐在副驾驶上，两只手放在膝盖上，像犯错了的学生一样，等着挨训。
一直到家，车子进了车库，车上的人没有下车，秦桑也不敢动。
顾衍之摸了根烟出来，秦桑连忙懂事地去找打火机，小姑娘乖巧听话又小心翼翼讨好地模样，让顾衍之紧绷地一根弦断了。
他把还没点的烟给捻了，长臂一伸，直接把秦桑抱过来坐到自己腿上了。
车内空间狭小，秦桑后背抵着方向盘铬的慌，前胸与他紧密相贴，秦桑明显听到自己心跳快地不行。
顾衍之捏着她的下巴抬高与他平视：“我很老吗？”
秦桑太阳穴跳了一下：“什、什么？”
“你在家里话很少，是因为跟我没有共同话题？”
秦桑头摇地跟拨浪鼓似的：“不是！我是不太会说话，是自己的问题。”
“而且，你工作那么忙，也不一定有时间听我说话。”
他黑眸半眯，眼底的情绪有些危险，藏都不藏的，看的秦桑心跳漏了几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