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痕痛的嘴唇都在发抖,她看不下去,她眼里已经有了求饶,但是嘴硬:“顾衍之,松手!”
“我要是说不,怎么办?”
狗男人说着,又加重了力道,肖痕痛的龇牙咧嘴的,脸上一点血色没有。
“求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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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痕进了医院,苗苗陪着。
陈以礼送秦桑回家,一路上,两个人都没说话。
一盏盏路灯串成了一条鎏金的线,绵延进远处的云层里,看不到尽头。
秦桑枕着手背,靠在窗沿。
外面的温度低,她呼出的气体在车窗上晕开了一团白雾。
兴致起来,她伸出指头在上面写字。
写的自己的名字。
第一遍写的不好看,她抹掉又继续哈了一口气,重写。
重写的也差强人意,‘桑’子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她又擦掉重写。
接连几次都难让她满意,秦桑有点泄气。
女人雪白的皮肤,在异常昏暗的光线下,也透着一股令人赏心悦目的光泽。
她在故意忘掉今晚的事,但徒劳无果。
陈以礼试图打破这种气氛:“今天看到你的视频了,很勇敢!”
秦桑笑他:“你这话题找的太生硬了。”
“下次给我点面子,我在你面前越来越不自信了!”
“......我的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