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衍之似笑非笑：“您跟她说了我是二婚吗？”
“什么二婚？！你当初结婚又没人知道，又没小孩，这二不二婚有什么关系？！”
说到这个，盛慧兰就生气。
“再说了，当初你也不是心甘情愿结的婚，都是那个女人仗着老太太宠她，也不知道在老太太面前说了什么，你奶奶不才逼着你娶的嘛！又没感情，白白让她占了一个我们顾家太太的位置，得亏现在还没影响到你，如果真有影响的话，我肯定饶不了她！”
顾衍之薄薄的眼皮轻掀，眼尾沾了冷意，似有不悦，薄唇微抿，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：“妈，没有人逼我，也没有人逼得了我，以后不要再这么说了。”
盛慧兰脸色微微不自然：“那你当初怎么跟倪娅在一起却娶了秦桑呢。”
“准确的说，我跟倪娅没有在一起过。”
见母亲震惊。
顾衍之慢条斯理的：“总之，秦桑的事你不要再提，我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
听到这儿，盛慧兰脸色缓和了些。
“反正明天晚上我已经约好了，你要是不去的话，程氏的董事长跟你爸这儿还有交情在，到时候闹难堪了，别怪你爸找你！”
盛慧兰走后没多久，周放拿着公文包悻悻地走进来。
“顾总，我看到、董事长夫人上车，走了。”
“嗯，你有话要对她说？”
周放连忙挥手：“没、没！没有！”
“我就是好奇您跟唐小姐......”
顾衍之嘴角下沉，声音寡淡：“收起你的好奇，想改行的话，现在就可以走人。”
“老、老板！我不找工作！我干的挺好！”
周放脸上火烧火燎的，后背惊了一层汗。
余光中可以瞥见自家老板削薄的唇瓣和紧绷的下颚，这人冷漠起来真的半点情面不讲，他真有一种自己可能要随时被炒鱿鱼的错觉！
病房里安静的人身上的鸡皮疙瘩泛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