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她还以为他就是说说，可能转头就忘了。
而且，顾衍之用了一个最体面最不让人怀疑的方式，给所有人安排体检，比给陈阿姨一个人检查，更加合乎情理！
秦桑说不出来话，挂了电话之后，一个人在窗前站了好久。
快年底了，这个城市变空了好多。
路上人烟稀薄，苍老的梧桐叶子早就掉光，只剩光秃秃的树干。
正午的太阳照射下来，也温暖不了几分。
她犹豫了好久，拿着手机，停在那个界面。
头像是黑的，中间几个白字。
两个人的聊天记录，还停留在好多天前。
秦桑平时打字速度很快，手指在屏幕上像轻盈的蝴蝶一样。
但今天‘谢谢’两个字，打了又删，删了又打上，反复了好久，最终还是关上了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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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卉和一帮员工还有孩子被几辆大巴车一起接到了鹿城，因为路途不算短，晟世还给她们定了酒店，这不像是一次体检，更像是一场短途的旅行！
每年给孤儿院捐钱捐物资的企业或者是个人都有，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，又是安排体检又是安排医院。
顾衍之没有到场，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周放去办。
“周先生，你说你们老板吩咐你做事的，那我能见见他吗？”
周放有些为难，他老板说了，他不出面，一切都交由他来处理。
陈卉见他一脸难色，笑着解释道：“我就是想好好谢谢他！如果没时间也没关系，我们带了点土特产来，给你们尝个味儿，还希望你们不要嫌弃！”
周放拒绝不得，拎着两大袋子回了公司。
陆家明正好今天来跟顾衍之签之前转让给他的项目书，碰到周放狼狈地抗着袋子进来。
啼笑皆非道：“周助理改行卖山货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