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底乍喜，想也没想地就接通了，一接通，就板着脸：“还知道给我电话？”
秦桑调笑：“这不是怕打扰顾总么！”
顾衍之捏眉心：“好好说话。”
秦桑闭嘴，这会儿她坐在拉面馆里等位，一个人带着口罩鸭舌帽，独自坐在角落里，身形清秀，气质冷淡，那么嘈杂的店里，她似乎行成了一个任何声音都打扰不了的世界！
她的声音也好听，清澈的，澄净的，又带着一股疏离的冷漠感。
有男生时不时看过去，但很快就被坐在对面的女友怨怼过去。
好不容易有一桌吃完结账离开了，老板娘招呼她去坐。
四人位，她一个人坐，还空着三个位置。
秦桑握着手机，两个人也不太说话。
但是知道彼此都在听。
突然——
“阿衍哥哥，那你先忙，我下去了！”
秦桑吃面的动作一顿，嘴角勾起：“阿衍哥哥？”
顾衍之扶额：“一位远房表妹。”
“哦，确定是远房表妹而不是未婚妻？”
顾衍之神色一冷：“谁跟你说的？周放？”
秦桑自顾自吸着拉面，老板娘还送了一叠海蜇丝，酸酸辣辣的，特别好吃。
她不说话，不承认不否认。
周放怎么会同她说这么私密的事，是她自己猜的。
毕竟是前婆婆，秦桑对她还是有点了解的。
她吃的香，也不管顾衍之在那头怎么解释，偶尔应一声，不知道听进去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