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吟，半天抬眸，清冽的眼底闪过稍纵即逝的戏谑：“换种方式支付也行。”
秦桑本想撩人不想反被撩了。
咬着唇，嗔他一眼：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“本来要到你那去接你的。”
没想到在外面就碰到了。
雪天，他开得慢。
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，在店铺门口一家一家的走过去，神态有些懊悔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，只觉得可爱。
秦桑也没问去哪，就上了车。
车子在前面掉了个头，路线有些熟悉，大抵是他住的方向。
自上次一别，两人有段日子没见了。
都挺忙的，但每天微信上都会聊两句。
只是你问她回的对话相隔时间有点长，不是他去开会了，就是她去赶通告了，隔几个小时都算是少的。
雪天路滑，他开的极慢。
车里面流淌着沙哑的欧美女声的流行乐，秦桑一只手肘撑着窗沿，脑袋枕上去，有些漫不经心的：“听肖痕说你公司最近挺忙的？”
“还行，年底么，大家都一样。”
秦桑很轻的‘哦’了一声，没再继续问。
她实在无意打听他工作上的事，只是之前在肖痕那听到说他跟陈以礼的一些过节，想着关心一下，但是问出口，又觉得不太妥当，便打消了念头。
车子很快开进地下车库。
顾衍之下车，绕到后备箱，打开。
里面躺着两瓶红酒的包装。
秦桑挑眉看他，话未问，意已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