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两人之间无形中生出一层隐形的屏障,咫尺却无法触及。
莫森盯着良久,忽的低下头,声音又哑又沉:“你走吧。”
秦桑眼睫颤了下,嘴巴张了合,不知道想说什么,最终什么都没说,转身,换鞋出门。
等电梯的空档,里面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声响。
秦桑闭了闭眼,一股清寂的簌寒裹挟全身的血液,寒意一直延伸至神经末梢,久久散不开。
第二天,秦桑在家睡了半天。
下午的时候,苏小和给她找了个中药馆的上门推拿,许是耳濡目染太久,那推拿的技工也懂得几分望闻问切。
“姑娘,你这职业不好做啊,这身上这么多淤伤,体虚体寒,腰肌劳损,你这还……”
他说这眉心蹙了下,有些迟疑,眼下又有打探,似在斟酌话能不能说,要怎么说。
秦桑一下子看破他的疑虑,勾了下唇,很浅的笑道:“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那技师看她的眼神倒也算不上多奇怪,就是叹了口气:“女孩子还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,自己都不爱护自己,谁还能疼你惜你?”
秦桑只是笑笑,也不解释。
技师走后,她一个人又睡下。
一直睡的不太好,迷迷糊糊中一直在做梦。
再醒来的时候,外面天早就黑了。
卧室里窗帘拉的严实,外面的路灯一点都映不进来。
秦桑伸手从床头柜上捞过手机,屏幕乍亮,她眼睛不适地眯了眯,看到好几条微信消息。
莫森:【我杀青了,现在在去录节目的路上。】
莫森:【吃了吗?今天一天都做什么了?】
最新的一条,是半个小时前的。
莫森:【有个饭局推不掉,吃完我来找你好不好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