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会啊。”
秦桑模棱两可：“我也在休假！”
“后面工作什么安排？”
秦桑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，闻他身上特有的淡香：“不知道，别问，休假怎么聊工作？你好烦。”
莫森笑了，狭长的眼阔明晃晃的都是爱意。
“嗯，不问。”
好久之后，她累的快睡着了，又强撑着睡意，问：“莫森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？”
“喜欢。”
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，但他是喜欢的。
这么多年，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喜欢。
秦桑眼睫低垂，嘤咛一声，好似真的睡着了。
莫森抱着她上床，秦桑胳膊挂在他脖子上不肯松手，她很少这么粘人，莫森却得到了慰藉，心口滚烫泥泞一片。
他就着她的姿势睡到身旁，小心翼翼的，不让任何一个动作压到她的头发。
秦桑做了一个梦，梦里面她一直被一只恶犬追赶，她穷尽一生奔跑，穿过雨雪烈日，身上血迹丛生，但她不敢停歇！
很累，累到想放弃，这样的存活，不如死去。
上天好像听到了她的呐喊，于是，尽头是悬崖，她终于停下，恶犬吐着舌头，面露凶残，一步步紧逼，她闭眼，纵身一跳。
睁开眼的时候，她还活着，躺在一片温暖的**中，鼻息间有食物的香气。
摇曳的烛火中，有一抹身影，颀长，清瘦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