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货se,高粱把鱼叉子倒转一头,木头柄子一棍敲在黄毛肩膀上,黄毛腿上吃不住劲,居然给跪了。
高粱鱼叉子也不抬了,另一个也揍翻了再说。
“哎哟……”小黄毛还想爬起来打架,高粱把鱼叉子掉一头,白花花的尖头伸过去,小黄毛哪里敢朝上面撞。
壮得怕狠的,狠得怕不要命的,高粱又壮又狠,光溜溜的鱼叉要人命!小黄毛不吃送上门的亏,嘴还硬着。
“狗日的敢打人,我们是乡镇府办的,你摊上事儿了!”
高粱被这两个黄毛逗乐了,就这副卵毛子长脑门上的相,还乡镇府办的呢,伸手就是一人一巴掌拍脑门上。
这招不管用,小黄毛拉上嗓子一吼。“妈拉个巴子,一个外村人还敢横,乡亲们,狗日的外村人欺负咱本地人,揍他!揍死他!”
小黄毛还有点脑子,周边卖东西的被这他闹的,还都把眼光放到高粱身上。可也就看了两眼,又该干嘛就干嘛!看来这两个货把乡里人都恶心坏了,连一个帮手的都没有。
高粱乐了,这两个货今天放手揍就是了,没啥好担心的!鱼叉子抽了好几下,两个小黄毛还手的力气都没有,哇哇大叫,被高粱揍的灰溜溜的跑。
虽然没人当场叫好,但看高粱的眼神还是有点热切和担忧的。小爷这也算是为名除害了,高粱没什么好怕的,黄毛这种货se,来十个他照样揍的满地爬。
没一会儿,金长顺就带着收鱼的贩子到了,大中年的男人,脸上长横肉,有点黑,还顶着大肚皮,金长顺叫薛老板。
“小伙子,这鱼不错,长顺带我来的,我就帮你全收了。”
薛老板人长得不太顺眼,说话就那么顺,高粱觉得这家伙不错,不像金长顺那样,看自己年青就想下坑。
“大个头的按四块一斤算,小的……哟,没小的啊!”薛老板眼珠子亮堂堂的,两大缸鱼一条条肥头大脑,一条够下一大锅汤。
四块一斤比市场价少个两三毛,可高粱不在乎那么点,觉着这薛老板是个做生意的料,龙湾水库还有一水库的鱼儿,以后也多条销售的好路子,二话没说就同意了。
“小伙不错嘛?跟长顺一个村的,以后有啥生意,上门找我,不让你亏,咱们朝长远里看。”
给了钱,薛老板趁着金长顺转身,凑到高粱耳朵边嘀咕。“梁子,以后有东西,就直接上门来找我,金长顺这家伙黑着呢,不过这次倒没收我回扣,真他娘的转性子了。”
金长顺不是转性子,是被高粱牵着牛鼻子了。高粱跟薛薛老板热乎两句,清了卖鱼的钱,掏了五十给金长顺。
“当请你去趴次小鸡窝了,娘的,出力出浆还出钱,也不嫌当冤大头膈应。你家田秀娥也不差,那点劲攒足了朝你家女人身上日,日好了,每天把饭送到你嘴边。”
金长顺都乐疯了,把钱稳稳当当的塞进裤腰袋,对高粱凑上笑成菊花的黑皮脸。“梁子,你不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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