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而言之,伤得很重。
不过幸好的是内脏并没有因外力挤压而破裂,这还得多亏了山上的那些枯枝败叶替他抵挡了些冲力。
可即便如此,这些外伤也够他受罪的。
这小家伙痛的面容扭曲,额角印上了细细密密的冷汗,小手胡乱地抓紧了身旁人的衣服。
“疼……我好疼呀,妈咪……我怕……”
听着他微弱痛苦的呢喃声,洛挽月觉得那双小手揪住的分明是她的心。
她看了眼关轩,语气焦灼道:“立刻联系相琰,我们去医院!”
“是,洛小姐!”
她心疼地看向后座里痛得蜷缩成了一团的小家伙,语气温,软地轻轻哄道:“宝宝别怕,马上到医院就不疼了呀,等把你送到了医院,阿姨再帮你联系妈咪好不好?”
“乖,再忍忍。”
司徒南颤着唇,瓣一个字音也说不出来,串串泪珠顺着他稚嫩的面颊滚落。
可那只小手却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,始终一路倔强地揪住她的衣服不放。
到达医院,这小团子直接被医生抬进了手术室。
不多时,小团子的生命危险是脱离了。
只是这一身的新伤,还得需要好生养着。
洛挽月守在病房里,看着满脸缠满纱布仍旧昏睡不醒的小团子,心中忽然想起了她被人夺走的那个孩子。
司徒诀不会是一个好的父亲,而洛湘琴……那个贱人就更不可能是一个好的母亲。
他一定过得很不好。
“洛小姐?”
关轩试探性地喊了一声。
洛挽月旋即回了神,抬起眸子看见他脸上流露出熟悉的神情,心里已然有预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