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酒杯放在窗边桌上,猩红的液,体在杯中潋滟着细碎的莹光。
司徒诀清冷的视线扫向楚子衡,“是南南的身体出了问题?”
“是,哎?不、也不是!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他蹙起剑眉,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冷了好几度。
“是这样的,南南的身体没问题,各项数据都显示正常,言语表达也很流畅,这半天我也跟他聊了许多话。”
感受到司徒诀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,楚子衡神经一紧,一股脑地把该说的话都说了。
他知道每年这几天,这块万年冰山的情绪都很不好。
可事关南南,他不得不汇报情况。
司徒诀眸光犀利,“既然没问题,那你刚才紧张什么?”
楚子衡被那视线吓得眼皮陡然一跳,他稳了心神,语气却不由自主地急迫道:“你知道洛湘琴跟南南说了些什么吗?她让南南撑把伞从窗台上跳下去,骗他这样就能飞!刚才南南差一点就要从窗台上摔下去了!”
听了这话,男人神色僵滞了一瞬,旋即彻底地沉了下来。
司徒诀语气凝重道:“她是唯一关心南南的人,一直都待南南很好!我会让下人将家里的伞都收起来的。”
洛湘琴对南南如何,司徒诀这五年都看在眼里。
楚子衡明显听出他是在替洛湘琴说话,可那么点大的小团子是根本不会撒谎的。
“话是那么说没错,但我还是觉得你得防着点洛湘琴,万一……”
后面的话楚子衡默默地咽了回去。
因为司徒诀看他的眼神实在阴郁的过于瘆人。
“抱歉,那些话,你就当我没说!”
楚子衡虽心有不甘,但还是认命地大步走出书房。
正巧与匆忙赶过来的海杰擦身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