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将后座的车门一关,坐上驾驶座,调转车头。
几分钟后,司徒老宅的大道上空无一物。
……
司徒诀靠在门外,听着楚子衡的絮叨。
“我就说洛湘琴不是个好东西!你不信。这下好了,南南遭罪了,又自闭了怎么办?你知道那个神医在那里吗?”
司徒诀修长的手指夹着烟,烟圈的雾散开,让人看不清他的脸。
是后悔,是自责,是疼惜。
五年前的洛挽月已经死了,而他却连孩子都照顾不好。
楚子衡在那里吧嘚吧嘚的说个不停,司徒诀却像个不知悔改的硬头茬,在那里抽烟不听教育。
把楚子衡看得火冒三丈。
一把抢下他的烟,扔在地上,上脚踩灭了。
“我说,你能好好听我说吗?”
“我在帮你,结果你让我抽二手烟,你等会儿一身烟味怎么办?你继续这样,等南南醒了,我不会让你进去的。”
楚子衡剜了他一眼。
司徒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楚子衡有些发毛,就在以为他会轰他时,司徒诀只是淡淡的收回视线,走进旁边的洗手间,“我知道了。”
嗯?他知道了?
真不容易啊。
楚子衡摇头晃脑的,像看到不成器的儿子上进一样,欣慰的走进病房。
又如一阵烟冲出来,冲洗手间喊道:“司徒诀,快!咱儿子醒了!”
司徒诀大步迈出来,手上还挂着水滴,神情焦急。
也不管楚子衡“大逆不道”的话,直接打开门走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