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至一愣，“我都已经知道博士了，什么叫还有，我看没有什么好说的了，我又不是百科全书，要知道那么多干什么？”
助理踩了踩地板，“不是，宋老师，这个是一定要知道的啊！”
摄像师看气氛诡异，也咳嗽了一声没有说出口看着他们。
助理原本想要说再停播，可是刚刚都已经停播一次了，现在要是再停播，那也未免太明显了，到时候就是粉丝们都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就在助理急的团团转的时候，姜穗在旁边懒洋洋的开口。
“宋老师，我看您不会是真的不知道吧，那您毕业的时候也没有经过这个流程吗？”
宋至的助理这个时候恨不得马上堵住姜穗的嘴！
怎么可以让这个女人在这种时候乱说话！
苍天啊，宋至可千万不要再乱说话了！
“什么啊，姜穗，你们学校才有这种东西吧，这种流程也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吧？”
一句话，直接暴露了宋至，宋至助理狠狠的一拍大腿，心里想着，完蛋了。
好家伙，这下子可不就是直接暴露了自己的情况吗？
宋至还没有察觉自己的回答有什么不对劲。
“是把你们学校的东西吧，反正我不知道。”
摄像师都抓着摄像头，脸上慌张，完蛋了，等一会导演该不会想要把这一段掐掉吧！
那也太完蛋了。
这一下简直就是石锤了。
“我靠，宋至应该不是开玩笑，你们没有看到宋至的反应吗？宋至的反应自然的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。”
“对啊，我觉得好像是真的。”
“救命，要是宋至连这个都不知道，那他应该是真的文盲，石锤了，可是宋至是怎么毕业的啊，当时难道都没有门槛吗？”
“对啊，外头的营销竟然还铺天盖地的说什么宋至靠专业第一通过的，真的要是专业第一怎么会不知道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