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淡漠,并没能让我退怯。
但我也没再继续开口说话,默默坐在张一鸣边上的石头。
我深知一个道理,在别人忙碌的时候,永远不要上前打扰。
对待张一鸣这种人,更不能让他产生厌恶。
最为深情的就是陪伴。
这句话用在我和张一鸣身上确实不合适,但却又是我想要做的。
我要慢慢进入他的生活,直至他适应我的存在。
这是一种软相的死缠烂打。
这一等,就是两个半小时。
大概中午十二点吧,张一鸣收杆,提着那个装有两尾鱼的红色塑料桶走了。
由始至终,他都没跟我说一句话。
我也不恼,目送他离开后,我坐着公交回家。
……
下午一点,我推开家门。
不知等待了多久的苏伊人,一见我回来,连忙迎了上来。
“赶紧去洗手,我去热一下饭菜。”
早上出去之前,我跟她说了句,记得给我留碗饭。
现在看她在厨房忙活的背影,我莫名心生几分暖意。
她就像个小妻子一样忙前忙后,等我坐在饭桌边吃饭,她也坐在一旁,小声跟我聊着。
要我做事别心急,慢慢来,就算拿不下左海酒店的供货权,也没关系。
现在,红房酒店是现金结账,以她的资金,完全可以再撑起另一家酒店。